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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7) (第2/3页)
上的绒毛,没一会儿又不罚我了,他在搞什么? 顾浦望淡定地说:你得谢王妃,若不是他,别说毡毯了,今日你连命都保不住了。 薛从筠:??? 什么玩意儿?为什么要谢倦哥? 薛从筠无法理解,我谢倦哥做什么?他怎么给我保命了?你在说什么? 他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为什么,蒋轻凉看不下去了,提醒他道:就刚才,你把手搭他肩上,你没看见你五哥的眼神?我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了你两只手。 提起这事儿,薛从筠也想起来了,他疑惑地说:我只是搭个肩,我五哥瞪我做什么啊?我只是搭个肩而已,他至于吗? 蒋轻凉无语地说: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?把梅妃气成什么样就不说了,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,还连只猫的醋都吃,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。 薛从筠震惊道:啊?什么宠他啊,我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? 蒋轻凉: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了。 薛从筠:不是,你听我说,就我每次见到倦哥,他不是手被我五哥捏的全是印子,就是脚伤得下不了地,到处都在受伤,这不是我五哥在折磨他吗? 蒋轻凉: 顾浦望: 你蒋轻凉艰难地说:你好好想想,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么人,能不见血吗?怎么可能只捏出一手印子,除非 薛从筠一听,顿时如遭雷击。 是啊,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,早就把人撵走了,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,这么折磨人。 何况按照正常的情况,他五哥真要折磨人,力度可不会这么小,只捏出满手的印子,他能把手给卸掉。 那么,真相只有一个。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。 薛从筠: 薛从筠:??? 他恍然大悟,然后呆如木鸡,最后心态崩了,我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,我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我。 我还在想连我都这样被五哥迫害,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,我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,可别哪一日想不开,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。 我 薛从筠一度哽咽,傻子竟是我自己。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,还当场爆笑如雷,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,用膳都有王爷喂,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,都要想不开了! 薛从筠汪的一声哭出来,我好傻,我怎么会这么傻,我 改日他五哥不在,他要杀到离王府,恶狠狠地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,逼他跟自己第一好。 呜呜呜。 他真的受伤了。 何以解忧,唯有跟倦哥第一好。 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闹上一场! 回了帐篷,江倦被放在榻上,他坐起来,慢慢地卷起亵裤,王爷,上药。 他低头看看,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,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,还挺疼的。 薛放离取来油膏,瞥了一眼,磨破的地方,肌肤本是雪白,此刻却又浮红一片,明艳艳的,情状竟颇是漂亮。 放上来。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,他握住江倦的脚踝,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,好给他上药。 这是个被分开的姿势,实在是奇怪,本来还没有很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,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草率了,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。 意识到这一点,江倦想放下腿,可薛放离的手还没松开,紧握着他的脚踝,江倦只好晃了几下,薛放离抬起眼,怎么了? 他语气平静,可眼底却一片深黑。 江倦心虚地说:要不然还是我自己上药吧? 薛放离没什么表情地说:忘了自己说了什么?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的软垫,好紧张地说:可是我忘了这和后背、手脚受伤不一样。 薛放离问他:怎么不一样? 江倦突然被问住,他眨眨眼睛,没答出来,薛放离等了几秒,手指沾上油膏,开始给他上药。 指尖触碰到伤处,江倦睫毛一颤。 疼的。 薛放离动很轻,也很柔和,可饶是如此,这片肌肤还是太娇嫩了,江倦受不了,他轻轻地吸气,王爷,疼,好疼,你轻一点。 薛放离放轻力道,几乎是轻拂而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