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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节 (第3/3页)
寺替你祈福了足足一个月。” ??“母后说的是,表妹有心了。”殷钰笑着说道,续又与皇后说起了这个表妹。 ??街上正是热闹,宁瑜坐在马车里,一言不发,一双手攥的紧紧的。 ??平安挽着她的手臂晃了晃,心里不安:“小姐,你是怎么了?好好的你干什么推恒王殿下入水啊?这可是大罪啊。” ??“……” ??他活该!平日里,她染了个风寒,皇上皇后容贵妃,都会拨几波太医前来,生怕她有个意外。 ??现在母亲病了,病了数月,皇上不问,皇后竟然也没有派太医前来看一看,全由着容贵妃来。 ??宁瑜死死的攥着手,指甲嵌在掌心,她心里,恨极了!皇上和皇后全都知情,他们纵容容贵妃,也只想借容贵妃的手逼她回京!母亲的身体在他们眼中算什么?不过就是一枚棋子! ??“可恶!” ??宁瑜怒叫,甩手打翻了皇后赏的八色糕点! ??平安吓了一大跳,怯怯的不敢去劝。 ??恒王府。 ??天色很晚了,九月天,晚上寒凉。 ??殷钰身着月白色常服,握着一卷书,倚在窗漫不经心地翻看。 ??“殿下。” ??陶然进屋,低声说道:“您所料不差,宁国公家的小姐回到家,发了好大的一通火。” ??殷钰嗯了一声,放下书,不紧不慢地交待:“一定有人要按捺不住了,着人好好的保护这位宁国公家的小姐。” ??“殿下,把您在西北与宁国公家小姐相遇的消息透给容贵妃耳目的奴才,还在地牢里关着,要怎么处理?” ??灯火太亮了,殷钰拿起小剪刀,利落的剪了烛蕊,光果然柔和多了,他一笑,淡淡地说:“既然已经替我传了话,那便是无用了,杀了便是。” ??陶然垂首:“是,属下即刻便去办。” ??第9章 ??一连一个月,宁国公府的房门紧闭,护卫加了一倍,白夜轮值,将国公府围的像铁桶一样! ??宁瑜一个月,大门不出。 ??她将安蝶的事说出来,原是想警示容贵妃莫要再胡来,但必定也是得罪了容贵妃,她怕容贵妃再不择手段,劫了她送给殷玦! ??一个月,果然有人夜探宁国公府,都被府里的侍卫打了去。 ??十一月初,昨日下了场大雪,京城素白一片,清早,宁瑜在院中练剑。 ??宁平匆匆跑来,欢喜地叫道:“小姐,国公爷回来了!” ??“爹回来了!” ??宁瑜收了剑,又惊又喜! ??宁镇远回来了,在凤武楼,他一门便直奔妻子的房里去了,宁瑜去了凤武楼,却发现母亲一人在床上歇息。 ??“娘,爹呢?” ??宁瑜坐在床前问,闻淑咳了一声,她中毒太久,还是伤根基,人比从前病弱了许多,总是要吃药。 ??“你爹进屋,还没坐下,皇上便传人过来要他入宫去了。” ??“……爹刚进家门,宫里便知道了。” ??宁瑜拧眉,宫里这是时时刻刻盯着宁国公府呢!真是可恶!可恨! ??宁镇远直到下傍晚才回来,宁瑜一直在房里陪着闻淑,看书吃饭也一直在这里,她上一世嫁的太早,进了大盛宫与父母相聚的时间便更少了,这一世恨不得日日与父母粘在一起。